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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富士康怎样过得比较幸福

来源:www.97506.com 发布于:2016年08月29日 10:42:29

流水线上机械化的劳动让人变得麻木,有些普工曾这样总结自己的生活:“每天下班回宿舍,就感觉自己又死了一点。其他感觉,什么都没了。”
流水线上机械化的劳动让人变得麻木,有些普工曾这样总结自己的生活:“每天下班回宿舍,就感觉自己又死了一点。其他感觉,什么都没了。”

龙舞今年26岁,在富士康普工中已经算是“一大把年纪”了。他的QQ头像是18岁时的自己,照片像素很低,鲜艳的亮红色上衣衬得脸色发黑,背景上还有“兄弟一辈子”几个大字。

那时,龙舞刚刚从高中辍学,如今已离家打工了8年多,毫无专业技能的他一直在做普工。富士康的招工标准相当宽松,“从18到80,什么人都行”,但拒绝录用有纹身的人,因为有纹身者“爱打架,爱混社会”,而那里人口密集度极高,这大概增加了管理成本。

现在龙舞每个月的工资在三千块钱左右,基本工资两千出头,其他收入全靠加班费。富士康工作日加班有1.5倍时薪的加班费,节假日则是两到三倍。谈起过去疯狂加班、每周工作七天的日子,龙舞的语气中全是怀念。

在外界看来的“盘剥”与“压榨”,对他来说是挣钱的大好机会。他抱怨现在加班机会变少了,闲坐在网吧玩游戏的每一分钟本来都可以换算成加班费。加班时间是某种资源,每个月加班到80小时需要专门打申请,“不是人人都让加的”。

龙舞觉得富士康的工作不累,只是单纯的无聊,他比划着形容工作时的情境:“就这里动一下那里动一下……就像游戏一样,让你干这干那的”。他说只要麻痹自己“这是在玩游戏”,一天八到十个小时也就没那么难熬了。

他留出来的生活费里面囊括了吃饭、住宿、社交、抽烟、娱乐、还有逢年过节回家看看的旅费。提到娱乐,他说自己去过一两次海边,就在岸上看了看,“有个女的穿了比基尼”。

龙舞还记得自己刚“进社会”时特别好找工作,一个厂子接着一个厂子,每跳一次都能多拿几百块钱工资。可到了2013年底,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薪水停滞不动了。“拿到手里的钱好像是多了一点点,但是周围的花销多了好多”。

这也是许多普工都面临的职业困境,随着年龄增长,他们的工作经验和技能却无法得到有效提升;体力肯定会逐渐衰退,二十四五岁时的收入或许就是他们人生中的最高值。

每个月发工资的时候,一股携带着财富的潮水就会从厂区流进观澜的每个角落,那就像一年一度古埃及人民期盼的尼罗河泛滥一样,钱从富士康董事会流进了所有人的口袋,滋润了所有人的生活。

这里似乎无法容纳任何需要“长期努力”的事业,人们对“成功”的耐心最多只能等一个月;“从这次发工资到下次发工资,就是一个周期,什么事的周期都是一个月”。

说到对未来的打算时,龙舞显得有些退缩,他舔着嘴唇笑了好几次,说琢磨这种事情“有点疯”。“种几亩田活到老,不就是这样。”他口气发狠,像是在对自己说话,“有什么想做的……想做又有什么用?”
“跳楼的都是神经病”
月初第一周,富士康的工资还没发,深圳整个观澜地区都正处于现金流的枯水期。年轻男人们像电线上的麻雀一般蹲在道路两侧,对着过往的女性评头论足。

1996年出生的小睢留着几乎完全遮住眼睛的发型,中专学数控的他是跟着校招来到观澜的,一直到确定进厂之前,他都没对父母说这事儿。

小睢的父母对他来富士康相当不满,他们指望着儿子继续读书,要么拿到学历,要么就跟着家里人做小生意。但小睢觉得读书读腻了,想看看工作是怎么回事,“结果也就这么回事儿”。

他每天上晚班,从晚上八点干到凌晨两点,工作内容跟数控“完全没关系”。这样的工作对他来说只是无聊,“反正打游戏也通宵,这个通宵还有工资”。

在富士康,小睢“享受”到了成年人的自由。除了上班时间之外没人管他,无论是玩游戏还是彻夜聊天——只要身体撑得住,只要工资够花,他做什么好像都没问题。他在观澜学会了许多新事物,比如抽烟,打CF,办信用卡。但他办完卡以后就“随手丢到哪里去了”,并不完全明白它背后的种种规则。

他喜欢新鲜有趣刺激的事儿,比如看科幻电影,虽然有些看不懂,“一大堆外国名字还有各种设定什么的,需要记住的东西太多了”。对于富士康,小睢最大的感想是“大家都差不多”。

他完全没什么不开心的事儿,但似乎也没什么开心的事儿,这样的日子被他谨慎地总结为“比较幸福”。他觉得自己已经从厂区里学到了一点东西,“主要是关于怎么做人的”,等学到更多东西以后,或是自由够了以后,他就打算辞职回家,“不想老给人打工”。

“自杀”是个绕不开的话题。连环跳楼事件恐怕是这个群体第一次被公众广泛关注,一段时间内,人们乐意探讨和窥视这些人的生活方式,也会先入为主地认为他们一定是生活困窘贫穷。但是,富士康的年轻人们面临的并不完全是经济上的匮乏,而是心灵上的赤贫。

小睢当然听说过富士康有人自杀的事儿,他父母的不满有部分正是来自这些沸沸扬扬的新闻。但这位年轻人强调:“我过得可幸福了,跳楼的都是神经病”。他们认为会自杀的人是精神出了问题,而不是生活确实把人逼到了那一步。

两三个月乃至一年之后呢?小睢说他从没想过那么远的事情,“我爸妈也不知道那么远的事儿”。他一边偏头思考,一边慢慢地提出了一些模糊的想法,“回去找个人结婚,然后跟着我妈开店,去别的地方进进货……不行还可以回富士康打工嘛”。

深圳观澜地区聚集着超过二十万的富士康员工,他们中大多数都是没有任何专业技能的普工,流水线线长基本上是他们晋升的顶点。普工几乎不可能转为“师级”干部,他们只能依靠自己的双手,磨损自己的脊椎,消耗自己的劳动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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